斯密的价值理论是建立在他的分工、交换和货币理论的基础上,按照斯密的《国富论》的内在逻辑,国民的财富首先取决于分工,分工必然产生交换,交换就必然产生货币和价值。
首先,斯密正确区分了使用价值和交换价值。他认为:“价值一词有两种不同的意义,它有时表达特定物品的效用,有时又表现占有某物的对他的购买力。前者叫做使用价值,后者叫做交换价值”。斯密指出交换价值不取决于使用价值。他说:“使用价值很大的东西,往往具有极小的交换价值,甚或没有;反之,交换价值很大的东西,往往具有极小的使用价值,甚或没有。例如,水的用途极大,但是我们不能用水购买任何物品也不能拿水交换。反之,金刚钻几乎没有使用价值可言,但须有大量其他物品才能与之交换。”
其次,斯密指出价值决定于商品中包含的已经耗费的劳动量。斯密说:“劳动是衡量一切商品交换价值的真实尺度。任何一个物品的真实价格,即要取得这物品的实际上付出的代价,及获得它的辛苦和麻烦。”
最后,斯密认为价值由三种收入决定。斯密认为,商品的价值,取决于工资、利润以及地租。“在这种状态下,劳动的全部生产物,未必都属于劳动者,大都需要与雇佣他的资本所有者共分。一般用于取得或者生产任何一种商品的劳动量,也不能单独决定这种商品一般所应交换、支配或者购买的劳动量。很明显,还需要在一定程度上由另一种因素决定,那就是对那劳动垫付并提供材料的资本的利润。”
大卫·李嘉图的劳动价值论学说
大卫·李嘉图是英国古典政治经济学的完成者,他的主要著作是《政治经济学及赋税原理》,在这部著作中,李嘉图系统的阐述了劳动价值论。李嘉图的价值学说最大的贡献在于他始终坚持劳动时间决定商品价值的原理,并用这一原理考察资本主义的一切经济规律。马克思评论李嘉图时指出:“李嘉图终于在这些人中间出现了,他向科学大喝一声:‘站住’资产阶级制度的生理学——对这个制度的内在有机联系和生活过程的理解——的基础、出发点,是价值决定于劳动时间这一规定。”
李嘉图正确地区分了交换价值和价值。在使用价值和交换价值的关系上,李嘉图提出和斯密不同的看法。他针对斯密提出的:“使用价值较大的东西,交换价值往往极小或完全没有;反之,交换价值极大的东西,使用价值往往极小甚至完全没有”的说法,提出:“效用对于交换价值说来虽是绝对不可缺少,但却不能成为交换价值的尺度”,从而纠正了斯密关于交换价值极大的东西,使用价值往往极少或者完全没有的错误,正确地说明了使用价值虽然不是交换价值的尺度,但是对于交换价值必不可少。李嘉图正确地区分了交换价值和使用价值,把使用价值看成是交换价值的物质承担者。
李嘉图提出绝大部分商品的价值取决于生产它们所耗费的劳动量。他指出,具有效用的商品,其交换价值是从两个源泉得来的——一个是他们的稀少性;另一个是获取时所必需的劳动量。“说到商品、商品的交换价值以及规定商品的相对价格的规律时,我们总是指数量可以由人类劳动增加,生产可以不受限制地进行竞争的商品。”李嘉图正确地指出,他所研究的商品价值是能够由人类劳动无限制地增加它们的数量的商品,而价值决定于劳动时间的规定,也只使用于这类商品。其次,李嘉图正确地指出决定罕见物品的两个基本因素即“不断变动的财富和嗜好”,也就是人们的购买力和爱好程度。但是李嘉图没有考虑到价值只是以私有制为条件的商品经济特有的形式,错误地认为劳动决定价值是永恒的自然形式。
李嘉图指出商品的价值是“其所能交换的任何一种商品的量”。他认为:“商品的价值或其所能交换的任何一种商品的量,取决于其生产所必需的相对劳动的量,而不取决于付给这种劳动的报酬的多少。”在这里,李嘉图指出了斯密关于商品的价值决定于生产中耗费的劳动量的正确,也指出商品的价值决定于购买的劳动的量的错误。
李嘉图反对斯密关于购买劳动决定商品价值,坚持只有你耗费的劳动才能决定商品价值的正确。但是,他对斯密的错误没有击中要害,即没有指出耗费的劳动和购买的劳动不相等,从而导致价值三种构成的自相矛盾的错误理论。根本原因在于李嘉图也没有区分劳动和劳动力,把工资看成劳动的价值,认为劳动是商品,也有价值,劳动的价值就是工资。
思考讨论
1. 亚当·斯密、大卫·李嘉图以及马克思的劳动价值论有什么本质区别?
2. 亚当·斯密的劳动价值论有什么贡献,马克思如何评价亚当·斯密的劳动价值论的意义?
3. 大卫·李嘉图为什么没有提出科学的劳动价值论,马克思如何评价大卫·李嘉图的劳动价值论学说?
教学提示
本案例适合在讲授马克思劳动价值论的意义时讲解。马克思在继承古典政治经济学的基础上提出了科学的劳动价值论,引导学生了解和学习马克思劳动价值论和古典政治经济学的劳动价值论的关系,有利于学生更加深刻地掌握马克思劳动价值论的科学之处。
马克思的劳动价值论是政治经济学的基石,自从提出之后,就受到西方经济学家的质疑。在组织学生讨论时,引导学生认识和了解西方经济学家对马克思劳动价值论的质疑之处以及国内几次关于劳动价值论的争论,可以更加深化马克思劳动价值论的时代意义。